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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参加别人的婚禮,就想起桃莉搞砸我婚禮的事。(畢竟往事不要再提,人生已多風雨。再寫下去,我的愛也有可能變成往事~)

總之,最近我又參加了一場婚禮。

那天在婚禮會場,看著新人從那幸福的大門步出,spotlight打在他們身上,隨著步伐緩緩地走向主桌,好想拍拍他們的肩,告訴他們,嘿!你們正在走向愛情的盡頭。

(拜託密友們結婚還是要記得丟帖子給我)

整場婚禮,主持人一直說賓客的掌聲越多,代表給予的祝福就越多,可是卻沒有告訴你幸福不一定會更多。(要給我帖子拉,我也是有真心在祝福的。)

老娘結婚將近三年,幸福感也不是說沒有,就像殺戮遊戲,好不容易補滿血恢復生命值,就給我在那邊魔王關(沒錯,桃莉關。)

自從桃莉去過一次越南之後,就開始說花蓮比越南還要遠,婚禮那天直接在主桌上攻擊花蓮落後,小黑蚊有夠多。(好了,往事不要再提,這篇重點不是要講這個!)

結婚隔天,我就發現了,她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桃莉。

老娘是典型的耳朵硬,大學和研究所都主修一些和族群關係相關的科系,一直活在天真爛漫的溫室裡,只是沒想到婚姻會變成我的田野地。(靠夭,原來台灣族群問題這麼嚴重!噢!還有性別歧視問題。)

結婚後的第一個中元節,桃莉打給我,命令我回去南部幫大伯炊粿。我立馬掛上電話,展開小紅帽的反擊,如果我要炊粿,我當初嫁大伯就好拉,新婚,就要老娘獨自回去和大伯一起是什麼意思。

(抗議!抗議!自己的老婆自己娶!)

 

每每回南部時,和桃莉打招呼,喊了十遍媽,都當做沒聽見(我下次來喊桃莉看看!)

不然就是攻擊我的白髮或是痘痘,要不然就是腳踝粗,馬靴還穿得下(拜託,你媳婦天生麗質、蕙質蘭心好嗎!我爸媽眼中根本就是個美人胚)

 

反正,老娘講的話,桃莉都當作耳邊風,因為兒子們講的話才是人話。

桃莉搬來中部和我們同住之後,兒子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,媳婦也不是特別重要啦,只是她如果沒了我,會很麻煩。

 

『我不知道你媽會不會這樣啦?我是不會。』(沒頭沒腦是在說什麼?)

『蛤?』

『像我吼,我都不會重男輕女,也不會歧視女性。』

『因為我都有幫妳點光明燈。』(哇賽,好~開~明)

『是喔,但我沒有覺得我前途有比較光明』(逐出家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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